祁雪纯回过神来，“你还没告诉我，你为什么会来这里？” 她的关注点是不是跑偏了，这是他想让她听到的弦外之音吗？

她早已找到退路，躲到了窗帘后。 “学校。”她坦然回答，“但学校没教太多，我又自学了一些。”

“我……我不回去，我来一趟，不能没结果就回去。”祁妈板起面孔，“我也不去你家里住，这件事没必要让俊风知道，你给我开一个酒店房间。” 云楼那点本领她都会。

然后透过指缝继续看。 祁雪纯想着起来，但被他摁住了胳膊，“你多睡一会儿，我去陪爷爷。”

祁雪纯看了他一眼，目光立即转开。 颜启记得那一年，是颜家最灰暗的日子，他每天听到的就是妹妹的哭声，以及各式各样的自杀。

“……” 司妈起疑：“你说的跟度假差不多。”